作者:nat rulz
配對:Gibbs/DiNozzo
原文網址: http://www.fanfiction.net/s/6056551/1/A_Piece_of_Blue_Sky
簡介:當Tony在行動中受到槍擊,他意外的發現到自己被困在生與死之間的某個地方。這可能導致某些關係,甚至沒有七歲的Leroy Jethro Gibbs的陪伴。當Tony質疑自己的存在所困擾時,Leroy發現自己急需要幫忙。Tony有辦法讓他們倆都平安回家嗎?
我已經厭倦了死亡的陰影
我渴望某些真實
討厭反覆無常
給我某些有形的
我的生命看似在消逝
所有的顏色都是灰的
給我藍色、粉色、淺紫色或是白色
把所有一切都洗去
我討厭這種險惡的生存方式
就像是活在一個鏡子裡面
但這裡沒有一樣東西穩固
輪廓看似閃閃發光
告訴我需要做些甚麼
逃出這個荒蕪的蠻荒
然後拜托,給我更多的東西
比真實的倒影更多
我渴望某些真實
討厭反覆無常
給我某些有形的
我的生命看似在消逝
所有的顏色都是灰的
給我藍色、粉色、淺紫色或是白色
把所有一切都洗去
我討厭這種險惡的生存方式
就像是活在一個鏡子裡面
但這裡沒有一樣東西穩固
輪廓看似閃閃發光
告訴我需要做些甚麼
逃出這個荒蕪的蠻荒
然後拜托,給我更多的東西
比真實的倒影更多
第二章:真實的倒影
他們在公車上還沒有十分鐘,不過Leroy整段時間都黏在窗戶上。看著他-這個瘦小的男孩,仍然充滿著天真,即便在他過的日子裡-這很難相信他有一天會變成Gibbs。
當然,那仍然有非常大的機會這一切都是他想像的。
決定不再執著於那個可能性,Tony反而試著想像這是真的,他已經死了然後,不知怎麼的(穿過某些扭曲、但是經典,來自DiNozzo的好運)結束在過去裡。這當中有多少的意涵?
然而再一次,或許一點意涵也沒有。如果這是在過去,那麼所有發生過的事已經發生了-而Gibbs從沒有跟Tony 互動像是他記得他。會有甚麼事情發生讓小Leroy忘記發生的事嗎?或是Gibbs最終忘記了他看不到的幫助者,當他不再是有想像朋友的孩子時。
「Tony-我的意思是Emily,」Leroy帶著微笑糾正自己,「前面有火車站-看到了嗎?你可以看到指標。」
「你想要拉鈴嗎?」Tony邀請著然後,像任何孩子一樣,Leroy跳起來抓住機會-在這個案例中就如字面上一樣,他用雙腳一跳,墊起腳尖對著鈴猛烈一拉。
公車過了一會停了下來,輕微地一震然後完全靜止。Leroy立刻起身,抓著Tony的手拉著他們穿過走到下了樓梯,等他下了車開心地向公車駕駛揮手。
火車站在地底下。牆面是一道無止盡的灰色水泥,地板到處覆蓋著穢物,光線嚴重不足。這裡也比外頭溫度低了幾度,也更加的不通風。Tony勉強地忍受所有的不舒服,試著(也成功了)導引著他通過同一走道。
「好了,」當他們終於找到了售票亭Tony策劃著,「別跟我說話然後問你要如何到靜水鎮。」
「好的。」Leroy同意,已經完全打破了第一項命令。
Tony抗拒著拍他頭的衝動。不管怎樣,Gibbs會發現到然後殺了他-即便他已經死了。當Leroy走進窗口時,他沉澱著對內心深處意識到死亡的感覺。
「不好意思?」他開口,帶著甜美而無辜的語氣,「女士?我要怎麼去靜水鎮?」
「單獨旅行有點太年輕了,不是嗎?」那婦人關心地問著。
「我七歲半了!」Leroy抗議著,實在憤憤不平,「再說,我爸爸會在火車上和我碰頭,只是我忘記是哪班車。」
這不全是計劃中的故事。那婦人,理當如此,看起來不怎麼相信Leroy的故事。然而,顯然孩子們獨自閒晃會引起關心,但不會引起行動,因為她彷彿相信他的說詞,指了她身後的鐵道路線圖。
「沒有直搭的車,」她解釋著,「靜水鎮挺孤立的。你必須先到奧蘭治維爾,然後在這裡換車。在奧蘭治維爾你要轉搭往費雪克里克市鎮區的列車。在這裡你會搭到往班頓的車-不過要確定搭上每站都停的火車。否則它可能不會先在靜水鎮停靠。你有跟上嗎?甜心?」
「奧蘭治維爾、費雪克里克、班頓。」Leroy順從地覆誦著,「我要花多久的時間?」
「你極有可能在站和站之間停留等待,所以我不好說,」那婦人承認道,「看樣子你非常有可能無法在天黑前抵達。」
就一趟Tony開車只需要花兩小時的旅程而言,這還真是折騰。
「討厭,」Leroy輕聲咒罵著,讓那婦人給了他一個失望的眼神,「哪個月台?」
「第二月台。」她回答,依舊用責怪的眼神看著Leroy,「而且你很幸運。下一班前往奧蘭治維爾的車再過五分鐘就來了。麻煩這要一塊五毛五。」
Leroy畢恭畢敬的遞過錢,拿著他的車票輕聲道謝後,轉向Tony。
「那我們走吧,」Tony提議,抓著Leroy的手,「第二月台,哼?那是哪哩,你覺得呢?」
Leroy聳聳肩清晰表達他的感受,結果是,那裡根本不用花太多的力氣去找-總共就只有兩個月台,兩個月台緊連著,坐落在樓梯的上方,位在走道的正中間。 雖然街道上比較繁忙,但火車站裡完全的荒蕪,只有Leroy跟Tony是唯一的人煙…而且那是Tony把他自己算進去,就形體上的他而言,仍就值得商卻。
至少這裡有長凳。
當Leroy看到它們立刻跌坐進最近的那張長凳,Tony跟著坐進去。Tony感覺很奇妙當Leroy半跌入睡夢時Tony盡責的扮演他當Leroy僵硬 靠山的角色,Tony完全沒感受到疲憊。他也沒有特別感覺精力充沛。不過他在精神上覺得很疲倦,不是身體上的-他的身體看似消極地運作著,不會太快也不會 太慢。想到這個只讓Tony感到不安,所以他強迫自己忽略他生理上的存在,轉而注意他的責任。
「你覺得Harley醒來了嗎?」Leroy好奇問著,在問問題的同時打了個哈欠。
「我不知道。」Tony沉思,考慮著那個,「可能。我不覺得我打他打得很重。」
「你打了嗎?」Leroy繼續往下問,因為那個而稍微打起精神來。
「把他敲昏了。」Tony承認,「不能讓他在傷害了你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Leroy因為那裂嘴而笑,因為火車進站發出的巨大聲響迴盪在整個空間而被打斷地往上看。
「我們的車。」Tony催促著,同時幫Leroy站穩。
當火車開進到他們面前,平穩的停下時,發出刺耳的聲響,金屬與金屬之間的摩擦。就像是公車一樣,火車比Tony追趕過的還要老舊了20年,就像是公車一樣,看起來一點都不牢固。很顯然的,交通工具的安全指南在六零年代時沒有受到太大的重視。
就像在更進一步嘲弄Tony一般,車門拒絕平順地打開。Leroy用力的拉開將門拉到半開足以若無其事的通過,就像司空見慣一般,爬上了火車,Tony機靈地在他的背後-一如既往。
不像是2010年存在的火車一班,這班火車只有一節車廂-考慮到它的穩定性,這似乎是好事。另一項可以記錄的細節,雖然車站一直是空蕩蕩的,不過火車本身 已經載著半滿著要去奧蘭治維爾的人們。Leroy找到了一張兩人坐的長凳,溜了過去,就像他之前做過的疲憊地跌坐在位置上。
「你可以睡一下,」Tony向他保證,「我想我們會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
「我睡得夠多了。」Leroy抗議著。
「這不代表你就不需要睡眠了。」Tony反駁,「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我不困。」Leroy帶著情緒厲聲說著,他的脾氣正好為他的陳述提供了任何Tony可想像的爭辯更好的反證,「而且我可以照顧我自己。」
「不過你不需要。」Tony溫和地回應,看著Leroy固執的表情,試著用不同的途徑,「你是個好人,你知道的。在未來裡。一個好的上司,救過我的次數多過我能算得出來的。在McGee和Ziva甚至是Kate之前曾經只有你跟我。這並不總是件好事。」
Leroy在聽…或試著聽進去。火車有節奏的擺盪和Tony溫和的聲音對他起了某中作用,讓他的眼皮似乎過於沉重。他克制住一個哈欠倒在Tony身上-只有一點點。受到鼓舞,Tony繼續著。
「有些日子很可怕。我從來沒有在其他的地方工作那麼久,而你很難取悅。不過,奇怪地是,這更讓我下定決心撐下去。雖然我知道你期待我一切都能盡善盡美…這 讓我覺得你相信我可以做得到。在這之前沒有人相信我可以這樣。可以確信不會是我父親。在一開始,我想要證明我可以不辜負這些信任,不過當我們一起工作時間 越久,改變的越多。」
Leroy靠著Tony的肩膀更近了,他的眼睛完全閉上了。Tony沒有遲疑,知道這孩子在睡著的邊緣徘徊著-現在如果停止了會完全打破咒語。
「我開始了解你。我從來沒有和一個如此毅然決然要解決案子的人一起工作過,如此的不屈不撓。而你甚至不想被表揚-事實上還設法拒絕。所有你想的是要為受害 認和他們的家庭帶來正義。你在乎-你比我遇到過的任何人都在乎。你讓我不只想要做個更好的警察,而是一個更好的人。你讓我看到了我的可以做的任何事而不是 我做不到的那個部分。這是…一個啟發。
Leroy的頭完全垂落。移動了一下,Tony緩緩地將他的頭移到自己的腿上,然後調整Leroy的腳,讓他可以完全地躺在長凳上。Leroy在調整中只有輕微地騷動,輕柔地,Tony在他說話時將手指滑過Leroy的髮間。
「我總是對你的力量感到訝異,你知道的。就好像無窮無盡。我變得與你如此合拍,我可以在你要求前就知道你要甚麼-開始在你問起前用咖啡打動你,在你後面與 你同步行走,預測你的行動並配合著。甚至在我們只是兩個人的團隊時,我們在NCIS擁有最高的破案率。能認識這樣的你是令人震撼的,Leroy。你一點也 不像他-目前還不像。只有影子…像是固執己見,當然了。不願意被保護、從不放棄。更別提你的好奇心。還有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一點都沒有變。」
Leroy現在已經完全熟睡了,不過Tony依舊將他的手指滑過他的髮間。
「我想我會知道你是誰,」他沉思,繼續他的獨白,「如果我不知道你來自靜水鎮,或是你的名字。或是所有有關你的事-我會只從你的眼睛知道你是誰。」
很難說得清,Tony有太多東西想要說了。他想要保留所有的事,總是覺得太難說出口:他想要為自己正在死去而道歉,為了所有他搞砸的時候。他想要告訴 Gibbs他有多麼地崇拜他…他有多麼地愛他。但這個在他大腿上天真無邪地睡著的男孩不是那個男人(還不是)而這樣對他並不公平-像是一個替代品。
所以Tony將Leroy往自己拉近時繼續思考著,耐心的等待他們的那站。僅過了二十五分鐘後,車長宣布下一站是奧蘭治維爾,不大情願地,Tony把Leroy搖醒。
「Mmmm?」Leroy當他醒來時應對著。
「我們的站到了。」Tony解釋,幫助他坐起來。Leroy晃晃他的腦袋,把睡意趕走,然後舉起手揉揉他的眼睛,當他這樣做時看起來格外年輕。
「奧蘭治維爾?」Leroy確認,打了個哈欠。
「沒錯,」Tony同意,火車已經開始減速,「下一站是費雪克里克。」
Leroy呻吟抗議著,但儘管如此還是掙扎著站穩腳步,在Tony指引方向中下了火車。差不多當他們踏上水泥地時,火車又準備出發了。環視著火車 站,Tony偵查著時刻表。他哄著Leroy前往長凳,然後過去檢視時刻表。費雪克里克並不在時刻表上,這代表他們在錯誤的月台上。Tony朝上望著天 空,希望不會下雨。不像是布盧姆斯堡,這個車站不在地下-雖然就好的方向來看,Tony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對面的另一個月台,兩個月台用天橋連接。
抗拒著抱著Leroy起來的衝動(如果有任何人看到他們會顯得特別的奇怪)Tony拉著孩子站起來,拖著他走上樓梯,穿越天橋然後再度回到地面上。感激的是,費雪克里克有在這邊的時刻表上,火車每半小時一班。Tony看著手表確認,祈禱最好的情況,但下一班火車還要十六分鐘才來。
Leroy,在這時候,疲憊地無法提出爭論或是要求故事。他在長凳上捲曲自己的身軀,把頭放在Tony的腿上,沒有其他人的催促,幾乎立刻就進入夢鄉。 Tony,覺得他的心為男孩揪結了一下,再度開始他帶著節奏的撫摸。一整天和Leroy相處下來,這孩子真的需要一杯溫暖的巧克力和一床羽絨被。
「可憐的東西。」Tony無法克制但暗地同情著,非常感激Leroy累到與世隔絕-否則他會對此種憐愛狠狠地怒視著。
這些發生在他身上的事,Leroy一個人的話將無法達到這裏。就算假設他在那間廢棄的旅館房間裡沒有被強暴並殺害(這影像讓Tony憤怒地熱血沸騰,渴望 把Harley一次又一次的敲昏)他或許無法在街上靠自己應付過去。沒有半毛錢、沒有地方可以去、對自己在哪裡沒有概念-就算是最固執的孩子也可能很快的 發現自己迷失了,或者更糟的是,因為缺乏的謹慎天性而被占便宜。
被沒有Leroy Jethro Gibbs世界的概念占據而感到不安,Tony更加緊抱著那孩子,允許他的手在掃過Leroy的頭髮時在額頭停留更長的時間。然而,這動作被硬生生的打斷,Tony皺了皺眉頭,停下他的手直接覆蓋著男孩的額頭。
它是熱的。
Tony咒罵著。舉起他另一手,再次檢查他的發現,不過他們證明了最終的結論。Leroy在發燒。
考慮到他有兩天的時間被下藥就範(更別提被拖到布盧姆斯堡的整段路程)這拼湊在一起並不令人訝異-完全是地獄般的麻煩。仍然,Tony無法責怪Leroy的身體對藥物引起了那麼嚴重的反應,像這樣,他的挫敗感無法適當的宣洩。
有很長(和大部分無理智)的時間,Tony考慮叫醒Leroy,這樣的話他可以問他身體狀況。不過就算是Tony也知道沒有甚麼事可以做的-如果Leroy生病了,叫醒他並不會讓他好一點。實際上,Tony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確保他能好好休息。還有或許保持他的溫暖。
像是在考驗著他,天空發出轟隆隆的壞預兆。
Tony評估地向上看。天空由狂暴的灰色拼貼而成,瞬息萬變。一束光線從一片雲端跳到另一片雲端,幾秒鐘以後,雷聲大作。嘲弄般地,雨滴落下,直接打落在Tony仰著頭的鼻尖。
不舒服的抹去鼻子上的雨滴,Tony樂觀地查看他的手表。還要再等六分鐘。
Tony徒然地凝視著火車鐵軌,彷彿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火車會自己出現。當然,沒有火車是這樣設計的。
另一滴雨落下,這次落在Tony的手上。下一滴只在幾秒後來到,落在他的頭頂上。在那之後,它們來地又急又猛,沒過多久Leroy開始翻動,矇矓地看著他們頭上的天空。
「下雨了?」他擔心地咕噥著。
「只是毛毛雨。」Tony保證,希望能繼續保持這個狀態。「這邊。」
他把Leroy拉向他,同時脫下他的外套。最終的姿勢變成Leroy曲捲抱著他的大腿,把頭枕在Tony的肩膀前的空隙中。Tony利用他的身高優勢拱起 自己蓋住孩子的上方,把外套當作保護層,把他們兩個人包住,保護著Leroy遠離最糟糕的要素-然而Tony自己卻沒有。
幾乎同時間,雨勢開始更加穩定,彷彿上天把這一切做為當作是許可,Tony發現自己慢慢地(不過從頭到腳)濕透了。幸運的是,他的體積和他安頓Leroy的方式和外套,意味著這孩子依舊有龐大的保護。在這個範圍下,男孩再度墜入夢鄉輕輕地打盹。
知道他權宜之計下的遮蔽不是最終辦法,Tony設法再次查看他的手表。還有三分鐘。現在正下著雨,很顯然地手表決定減慢時間到無窮盡地緩行。這,真的,只是Tony的幾分運氣。
在他身下,Leroy發著抖。Tony把男孩抱得更近了,試著用他自己身體的溫度來幫他保暖。他對醫學懂得不多,不過在他看來現在對Leroy最糟糕的事就是寒冷跟潮濕。
「快點。」Tony懇求著還未現身的火車,自己因為寒冷開始發抖,「該死地快點出現。」
懇求很顯然地沒有任何作用,而接下來的三分鐘過得相當緩慢。唯一讓Tony可以感激的是,雖然雨勢沒有減緩,但至少沒有增強。這真的是件幸運的事,因為Tony懷疑如果雨勢傾倒的話他的防線是否能繼續保護Leroy。
終於,Tony聽到了聲音。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當火車駛進車站時,空氣發出的呼呼聲和金屬與金屬碰撞的聲音。
「Leroy,」Tony哄勸著,溫柔地激勵男孩,「來吧,起身走了。」
「我的頭好痛。」Leroy疲倦地抱怨著,儘管如此還是讓自己站了起來。
「我知道。」Tony同情地說,「我們很快就會到家了,我保證。只要為我搭上火車。」
Leroy點點頭,當他們分開時毫不客氣地偷走了Tony的外套,把它包覆在身上。這讓他變得徹底地更矮小,因而得到其他乘客好奇的眼光,不過Leroy似乎毫不介意。
Tony幾乎是拖著他到位子上,強迫他坐下。Leroy立刻靠著Tony不過沒有睡著。放著擔憂的手在他的前額,Tony皺著眉頭。只用皮膚很難準確的測出溫度,但感覺起來Leroy似乎比之前的溫度更高了。
「你覺得怎麼樣?」Tony問。
「挺糟糕的。」Leroy承認,可憐地對Tony眨了眨眼,「全身上下都在疼。而且真的很沉重,像是我的骨頭灌了鉛一樣。」
「這是因為你被下藥的時間太長了。」Tony解釋著,「鎮定劑總是有風險的。你的身體對這個嚴苛的改變有很糟的反應。」
至少,這是Tony所希望的問題所在。如果這是來自骯髒針頭引起的感染或是粗糙的注射導致動脈受傷,他們就完蛋了。
「痛恨Harley。」Leroy陰鬱地抱怨著。
「我也是,」Tony真誠地同意,「我應該打他打得更重一點。」
Leroy為此而笑了,眼神輕微地亮了起來,然後轉向窗外。
「哇,」他應對著,茫然地眨了眨眼,「這真的是傾盆大雨。」
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Tony凝視著窗戶外面。雨勢現在變得如此猛烈,Tony無法看到路過的景色。天空現在像是混沌的大海般黯淡、潮濕。Tony感謝老天他們錯開了這部分。
這有可能是先發制人的,因為他們還有一班火車要轉。
「還要多久?」Leroy好奇道,思緒沿著相似的軌跡運轉著。
「我們走了一大半了,」Tony沒有具體的回答道,「在抵達靜水鎮之前我們只要再搭一班火車。」
「我們如何從車站回到家?」Leroy契而不捨。
「很遠嗎?」Tony問,「我們可以走過去嗎?」
「恩是的,我們可以。」Leroy承認,怪異地看著Tony,「但是在這種狀況?」
他朝著窗戶揮了揮手強調他的重點。一道閃電劃過當他這麼做的時候,提供了相當具有說服力的論點。
「多遠?」Tony固執地重複著。
「如果我們快一點的話十五分鐘。」Leroy最後回答,不開心地垂頭喪氣著,「通常我要花二十分鐘。我們要用走的,對不對?」
「除非靜水鎮有很多計程車?」Tony繼續問著。
「沒有,」Leroy固執地應答,「你必須先打電話叫車。」
「那麼我們走路。」
雷聲發出巨大聲響,聽到那個宣告,Leroy發出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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