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31日 星期一

【Fanfic 翻譯】A Piece of Blue Sky -第二章 by nat rulz (G/D)

標題:A Piece of Blue Sky
作者:nat rulz
配對:Gibbs/DiNozzo
原文網址: http://www.fanfiction.net/s/6056551/1/A_Piece_of_Blue_Sky 
簡介:當Tony在行動中受到槍擊,他意外的發現到自己被困在生與死之間的某個地方。這可能導致某些關係,甚至沒有七歲的Leroy Jethro Gibbs的陪伴。當Tony質疑自己的存在所困擾時,Leroy發現自己急需要幫忙。Tony有辦法讓他們倆都平安回家嗎?



我已經厭倦了死亡的陰影
我渴望某些真實
討厭反覆無常
給我某些有形的
我的生命看似在消逝
所有的顏色都是灰的
給我藍色、粉色、淺紫色或是白色
把所有一切都洗去
我討厭這種險惡的生存方式
就像是活在一個鏡子裡面
但這裡沒有一樣東西穩固
輪廓看似閃閃發光
告訴我需要做些甚麼
逃出這個荒蕪的蠻荒
然後拜托,給我更多的東西
比真實的倒影更多



第二章:真實的倒影


他們在公車上還沒有十分鐘,不過Leroy整段時間都黏在窗戶上。看著他-這個瘦小的男孩,仍然充滿著天真,即便在他過的日子裡-這很難相信他有一天會變成Gibbs。

當然,那仍然有非常大的機會這一切都是他想像的。

決定不再執著於那個可能性,Tony反而試著想像這是真的,他已經死了然後,不知怎麼的(穿過某些扭曲、但是經典,來自DiNozzo的好運)結束在過去裡。這當中有多少的意涵?

然而再一次,或許一點意涵也沒有。如果這是在過去,那麼所有發生過的事已經發生了-而Gibbs從沒有跟Tony 互動像是他記得他。會有甚麼事情發生讓小Leroy忘記發生的事嗎?或是Gibbs最終忘記了他看不到的幫助者,當他不再是有想像朋友的孩子時。

「Tony-我的意思是Emily,」Leroy帶著微笑糾正自己,「前面有火車站-看到了嗎?你可以看到指標。」

「你想要拉鈴嗎?」Tony邀請著然後,像任何孩子一樣,Leroy跳起來抓住機會-在這個案例中就如字面上一樣,他用雙腳一跳,墊起腳尖對著鈴猛烈一拉。

公車過了一會停了下來,輕微地一震然後完全靜止。Leroy立刻起身,抓著Tony的手拉著他們穿過走到下了樓梯,等他下了車開心地向公車駕駛揮手。

火車站在地底下。牆面是一道無止盡的灰色水泥,地板到處覆蓋著穢物,光線嚴重不足。這裡也比外頭溫度低了幾度,也更加的不通風。Tony勉強地忍受所有的不舒服,試著(也成功了)導引著他通過同一走道。

「好了,」當他們終於找到了售票亭Tony策劃著,「別跟我說話然後問你要如何到靜水鎮。」

「好的。」Leroy同意,已經完全打破了第一項命令。

Tony抗拒著拍他頭的衝動。不管怎樣,Gibbs會發現到然後殺了他-即便他已經死了。當Leroy走進窗口時,他沉澱著對內心深處意識到死亡的感覺。

「不好意思?」他開口,帶著甜美而無辜的語氣,「女士?我要怎麼去靜水鎮?」

「單獨旅行有點太年輕了,不是嗎?」那婦人關心地問著。

「我七歲半了!」Leroy抗議著,實在憤憤不平,「再說,我爸爸會在火車上和我碰頭,只是我忘記是哪班車。」

這不全是計劃中的故事。那婦人,理當如此,看起來不怎麼相信Leroy的故事。然而,顯然孩子們獨自閒晃會引起關心,但不會引起行動,因為她彷彿相信他的說詞,指了她身後的鐵道路線圖。

「沒有直搭的車,」她解釋著,「靜水鎮挺孤立的。你必須先到奧蘭治維爾,然後在這裡換車。在奧蘭治維爾你要轉搭往費雪克里克市鎮區的列車。在這裡你會搭到往班頓的車-不過要確定搭上每站都停的火車。否則它可能不會先在靜水鎮停靠。你有跟上嗎?甜心?」

「奧蘭治維爾、費雪克里克、班頓。」Leroy順從地覆誦著,「我要花多久的時間?」

「你極有可能在站和站之間停留等待,所以我不好說,」那婦人承認道,「看樣子你非常有可能無法在天黑前抵達。」

就一趟Tony開車只需要花兩小時的旅程而言,這還真是折騰。

「討厭,」Leroy輕聲咒罵著,讓那婦人給了他一個失望的眼神,「哪個月台?」

「第二月台。」她回答,依舊用責怪的眼神看著Leroy,「而且你很幸運。下一班前往奧蘭治維爾的車再過五分鐘就來了。麻煩這要一塊五毛五。」

Leroy畢恭畢敬的遞過錢,拿著他的車票輕聲道謝後,轉向Tony。

「那我們走吧,」Tony提議,抓著Leroy的手,「第二月台,哼?那是哪哩,你覺得呢?」

Leroy聳聳肩清晰表達他的感受,結果是,那裡根本不用花太多的力氣去找-總共就只有兩個月台,兩個月台緊連著,坐落在樓梯的上方,位在走道的正中間。 雖然街道上比較繁忙,但火車站裡完全的荒蕪,只有Leroy跟Tony是唯一的人煙…而且那是Tony把他自己算進去,就形體上的他而言,仍就值得商卻。

至少這裡有長凳。

當Leroy看到它們立刻跌坐進最近的那張長凳,Tony跟著坐進去。Tony感覺很奇妙當Leroy半跌入睡夢時Tony盡責的扮演他當Leroy僵硬 靠山的角色,Tony完全沒感受到疲憊。他也沒有特別感覺精力充沛。不過他在精神上覺得很疲倦,不是身體上的-他的身體看似消極地運作著,不會太快也不會 太慢。想到這個只讓Tony感到不安,所以他強迫自己忽略他生理上的存在,轉而注意他的責任。

「你覺得Harley醒來了嗎?」Leroy好奇問著,在問問題的同時打了個哈欠。

「我不知道。」Tony沉思,考慮著那個,「可能。我不覺得我打他打得很重。」

「你打了嗎?」Leroy繼續往下問,因為那個而稍微打起精神來。

「把他敲昏了。」Tony承認,「不能讓他在傷害了你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Leroy因為那裂嘴而笑,因為火車進站發出的巨大聲響迴盪在整個空間而被打斷地往上看。

「我們的車。」Tony催促著,同時幫Leroy站穩。

當火車開進到他們面前,平穩的停下時,發出刺耳的聲響,金屬與金屬之間的摩擦。就像是公車一樣,火車比Tony追趕過的還要老舊了20年,就像是公車一樣,看起來一點都不牢固。很顯然的,交通工具的安全指南在六零年代時沒有受到太大的重視。

就像在更進一步嘲弄Tony一般,車門拒絕平順地打開。Leroy用力的拉開將門拉到半開足以若無其事的通過,就像司空見慣一般,爬上了火車,Tony機靈地在他的背後-一如既往。

不像是2010年存在的火車一班,這班火車只有一節車廂-考慮到它的穩定性,這似乎是好事。另一項可以記錄的細節,雖然車站一直是空蕩蕩的,不過火車本身 已經載著半滿著要去奧蘭治維爾的人們。Leroy找到了一張兩人坐的長凳,溜了過去,就像他之前做過的疲憊地跌坐在位置上。

「你可以睡一下,」Tony向他保證,「我想我們會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

「我睡得夠多了。」Leroy抗議著。

「這不代表你就不需要睡眠了。」Tony反駁,「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我不困。」Leroy帶著情緒厲聲說著,他的脾氣正好為他的陳述提供了任何Tony可想像的爭辯更好的反證,「而且我可以照顧我自己。」

「不過你不需要。」Tony溫和地回應,看著Leroy固執的表情,試著用不同的途徑,「你是個好人,你知道的。在未來裡。一個好的上司,救過我的次數多過我能算得出來的。在McGee和Ziva甚至是Kate之前曾經只有你跟我。這並不總是件好事。」

Leroy在聽…或試著聽進去。火車有節奏的擺盪和Tony溫和的聲音對他起了某中作用,讓他的眼皮似乎過於沉重。他克制住一個哈欠倒在Tony身上-只有一點點。受到鼓舞,Tony繼續著。

「有些日子很可怕。我從來沒有在其他的地方工作那麼久,而你很難取悅。不過,奇怪地是,這更讓我下定決心撐下去。雖然我知道你期待我一切都能盡善盡美…這 讓我覺得你相信我可以做得到。在這之前沒有人相信我可以這樣。可以確信不會是我父親。在一開始,我想要證明我可以不辜負這些信任,不過當我們一起工作時間 越久,改變的越多。」

Leroy靠著Tony的肩膀更近了,他的眼睛完全閉上了。Tony沒有遲疑,知道這孩子在睡著的邊緣徘徊著-現在如果停止了會完全打破咒語。

「我開始了解你。我從來沒有和一個如此毅然決然要解決案子的人一起工作過,如此的不屈不撓。而你甚至不想被表揚-事實上還設法拒絕。所有你想的是要為受害 認和他們的家庭帶來正義。你在乎-你比我遇到過的任何人都在乎。你讓我不只想要做個更好的警察,而是一個更好的人。你讓我看到了我的可以做的任何事而不是 我做不到的那個部分。這是…一個啟發。

Leroy的頭完全垂落。移動了一下,Tony緩緩地將他的頭移到自己的腿上,然後調整Leroy的腳,讓他可以完全地躺在長凳上。Leroy在調整中只有輕微地騷動,輕柔地,Tony在他說話時將手指滑過Leroy的髮間。

「我總是對你的力量感到訝異,你知道的。就好像無窮無盡。我變得與你如此合拍,我可以在你要求前就知道你要甚麼-開始在你問起前用咖啡打動你,在你後面與 你同步行走,預測你的行動並配合著。甚至在我們只是兩個人的團隊時,我們在NCIS擁有最高的破案率。能認識這樣的你是令人震撼的,Leroy。你一點也 不像他-目前還不像。只有影子…像是固執己見,當然了。不願意被保護、從不放棄。更別提你的好奇心。還有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一點都沒有變。」

Leroy現在已經完全熟睡了,不過Tony依舊將他的手指滑過他的髮間。

「我想我會知道你是誰,」他沉思,繼續他的獨白,「如果我不知道你來自靜水鎮,或是你的名字。或是所有有關你的事-我會只從你的眼睛知道你是誰。」

很難說得清,Tony有太多東西想要說了。他想要保留所有的事,總是覺得太難說出口:他想要為自己正在死去而道歉,為了所有他搞砸的時候。他想要告訴 Gibbs他有多麼地崇拜他…他有多麼地愛他。但這個在他大腿上天真無邪地睡著的男孩不是那個男人(還不是)而這樣對他並不公平-像是一個替代品。

所以Tony將Leroy往自己拉近時繼續思考著,耐心的等待他們的那站。僅過了二十五分鐘後,車長宣布下一站是奧蘭治維爾,不大情願地,Tony把Leroy搖醒。

「Mmmm?」Leroy當他醒來時應對著。

「我們的站到了。」Tony解釋,幫助他坐起來。Leroy晃晃他的腦袋,把睡意趕走,然後舉起手揉揉他的眼睛,當他這樣做時看起來格外年輕。

「奧蘭治維爾?」Leroy確認,打了個哈欠。

「沒錯,」Tony同意,火車已經開始減速,「下一站是費雪克里克。」

Leroy呻吟抗議著,但儘管如此還是掙扎著站穩腳步,在Tony指引方向中下了火車。差不多當他們踏上水泥地時,火車又準備出發了。環視著火車 站,Tony偵查著時刻表。他哄著Leroy前往長凳,然後過去檢視時刻表。費雪克里克並不在時刻表上,這代表他們在錯誤的月台上。Tony朝上望著天 空,希望不會下雨。不像是布盧姆斯堡,這個車站不在地下-雖然就好的方向來看,Tony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對面的另一個月台,兩個月台用天橋連接。

抗拒著抱著Leroy起來的衝動(如果有任何人看到他們會顯得特別的奇怪)Tony拉著孩子站起來,拖著他走上樓梯,穿越天橋然後再度回到地面上。感激的是,費雪克里克在這邊的時刻表上,火車每半小時一班。Tony看著手表確認,祈禱最好的情況,但下一班火車還要十六分鐘才來。

Leroy,在這時候,疲憊地無法提出爭論或是要求故事。他在長凳上捲曲自己的身軀,把頭放在Tony的腿上,沒有其他人的催促,幾乎立刻就進入夢鄉。 Tony,覺得他的心為男孩揪結了一下,再度開始他帶著節奏的撫摸。一整天和Leroy相處下來,這孩子真的需要一杯溫暖的巧克力和一床羽絨被。

「可憐的東西。」Tony無法克制但暗地同情著,非常感激Leroy累到與世隔絕-否則他會對此種憐愛狠狠地怒視著。

這些發生在他身上的事,Leroy一個人的話將無法達到這裏。就算假設他在那間廢棄的旅館房間裡沒有被強暴並殺害(這影像讓Tony憤怒地熱血沸騰,渴望 把Harley一次又一次的敲昏)他或許無法在街上靠自己應付過去。沒有半毛錢、沒有地方可以去、對自己在哪裡沒有概念-就算是最固執的孩子也可能很快的 發現自己迷失了,或者更糟的是,因為缺乏的謹慎天性而被占便宜。

被沒有Leroy Jethro Gibbs世界的概念占據而感到不安,Tony更加緊抱著那孩子,允許他的手在掃過Leroy的頭髮時在額頭停留更長的時間。然而,這動作被硬生生的打斷,Tony皺了皺眉頭,停下他的手直接覆蓋著男孩的額頭。

它是熱的。

Tony咒罵著。舉起他另一手,再次檢查他的發現,不過他們證明了最終的結論。Leroy在發燒。

考慮到他有兩天的時間被下藥就範(更別提被拖到布盧姆斯堡的整段路程)這拼湊在一起並不令人訝異-完全是地獄般的麻煩。仍然,Tony無法責怪Leroy的身體對藥物引起了那麼嚴重的反應,像這樣,他的挫敗感無法適當的宣洩。

有很長(和大部分無理智)的時間,Tony考慮叫醒Leroy,這樣的話他可以問他身體狀況。不過就算是Tony也知道沒有甚麼事可以做的-如果Leroy生病了,叫醒他並不會讓他好一點。實際上,Tony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確保他能好好休息。還有或許保持他的溫暖。

像是在考驗著他,天空發出轟隆隆的壞預兆。

Tony評估地向上看。天空由狂暴的灰色拼貼而成,瞬息萬變。一束光線從一片雲端跳到另一片雲端,幾秒鐘以後,雷聲大作。嘲弄般地,雨滴落下,直接打落在Tony仰著頭的鼻尖。

不舒服的抹去鼻子上的雨滴,Tony樂觀地查看他的手表。還要再等六分鐘。

Tony徒然地凝視著火車鐵軌,彷彿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火車會自己出現。當然,沒有火車是這樣設計的。

另一滴雨落下,這次落在Tony的手上。下一滴只在幾秒後來到,落在他的頭頂上。在那之後,它們來地又急又猛,沒過多久Leroy開始翻動,矇矓地看著他們頭上的天空。

「下雨了?」他擔心地咕噥著。

「只是毛毛雨。」Tony保證,希望能繼續保持這個狀態。「這邊。」

他把Leroy拉向他,同時脫下他的外套。最終的姿勢變成Leroy曲捲抱著他的大腿,把頭枕在Tony的肩膀前的空隙中。Tony利用他的身高優勢拱起 自己蓋住孩子的上方,把外套當作保護層,把他們兩個人包住,保護著Leroy遠離最糟糕的要素-然而Tony自己卻沒有。

幾乎同時間,雨勢開始更加穩定,彷彿上天把這一切做為當作是許可,Tony發現自己慢慢地(不過從頭到腳)濕透了。幸運的是,他的體積和他安頓Leroy的方式和外套,意味著這孩子依舊有龐大的保護。在這個範圍下,男孩再度墜入夢鄉輕輕地打盹。

知道他權宜之計下的遮蔽不是最終辦法,Tony設法再次查看他的手表。還有三分鐘。現在正下著雨,很顯然地手表決定減慢時間到無窮盡地緩行。這,真的,只是Tony的幾分運氣。

在他身下,Leroy發著抖。Tony把男孩抱得更近了,試著用他自己身體的溫度來幫他保暖。他對醫學懂得不多,不過在他看來現在對Leroy最糟糕的事就是寒冷跟潮濕。

「快點。」Tony懇求著還未現身的火車,自己因為寒冷開始發抖,「該死地快點出現。」

懇求很顯然地沒有任何作用,而接下來的三分鐘過得相當緩慢。唯一讓Tony可以感激的是,雖然雨勢沒有減緩,但至少沒有增強。這真的是件幸運的事,因為Tony懷疑如果雨勢傾倒的話他的防線是否能繼續保護Leroy。

終於,Tony聽到了聲音。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當火車駛進車站時,空氣發出的呼呼聲和金屬與金屬碰撞的聲音。

「Leroy,」Tony哄勸著,溫柔地激勵男孩,「來吧,起身走了。」

「我的頭好痛。」Leroy疲倦地抱怨著,儘管如此還是讓自己站了起來。

「我知道。」Tony同情地說,「我們很快就會到家了,我保證。只要為我搭上火車。」

Leroy點點頭,當他們分開時毫不客氣地偷走了Tony的外套,把它包覆在身上。這讓他變得徹底地更矮小,因而得到其他乘客好奇的眼光,不過Leroy似乎毫不介意。

Tony幾乎是拖著他到位子上,強迫他坐下。Leroy立刻靠著Tony不過沒有睡著。放著擔憂的手在他的前額,Tony皺著眉頭。只用皮膚很難準確的測出溫度,但感覺起來Leroy似乎比之前的溫度更高了。

「你覺得怎麼樣?」Tony問。

「挺糟糕的。」Leroy承認,可憐地對Tony眨了眨眼,「全身上下都在疼。而且真的很沉重,像是我的骨頭灌了鉛一樣。」

「這是因為你被下藥的時間太長了。」Tony解釋著,「鎮定劑總是有風險的。你的身體對這個嚴苛的改變有很糟的反應。」

至少,這是Tony所希望的問題所在。如果這是來自骯髒針頭引起的感染或是粗糙的注射導致動脈受傷,他們就完蛋了。

「痛恨Harley。」Leroy陰鬱地抱怨著。

「我也是,」Tony真誠地同意,「我應該打他打得更重一點。」

Leroy為此而笑了,眼神輕微地亮了起來,然後轉向窗外。

「哇,」他應對著,茫然地眨了眨眼,「這真的是傾盆大雨。」

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Tony凝視著窗戶外面。雨勢現在變得如此猛烈,Tony無法看到路過的景色。天空現在像是混沌的大海般黯淡、潮濕。Tony感謝老天他們錯開了這部分。

這有可能是先發制人的,因為他們還有一班火車要轉。

「還要多久?」Leroy好奇道,思緒沿著相似的軌跡運轉著。

「我們走了一大半了,」Tony沒有具體的回答道,「在抵達靜水鎮之前我們只要再搭一班火車。」

「我們如何從車站回到家?」Leroy契而不捨。

「很遠嗎?」Tony問,「我們可以走過去嗎?」

「恩是的,我們可以。」Leroy承認,怪異地看著Tony,「但是在這種狀況?」

他朝著窗戶揮了揮手強調他的重點。一道閃電劃過當他這麼做的時候,提供了相當具有說服力的論點。

「多遠?」Tony固執地重複著。

「如果我們快一點的話十五分鐘。」Leroy最後回答,不開心地垂頭喪氣著,「通常我要花二十分鐘。我們要用走的,對不對?」

「除非靜水鎮有很多計程車?」Tony繼續問著。

「沒有,」Leroy固執地應答,「你必須先打電話叫車。」

「那麼我們走路。」

雷聲發出巨大聲響,聽到那個宣告,Leroy發出哀號。


*~*~*~*~*
TBC...
*~*~*~*~*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