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12日 星期六

【Fanfic 翻譯】A Piece of Blue Sky -第四章 by nat rulz (G/D) [END]


標題:A Piece of Blue Sky
作者:nat rulz
配對:Gibbs/DiNozzo
原文網址: http://www.fanfiction.net/s/6056551/1/A_Piece_of_Blue_Sky 
簡介:當Tony在行動中受到槍擊,他意外的發現到自己被困在生與死之間的某個地方。這可能導致某些關係,甚至沒有七歲的Leroy Jethro Gibbs的陪伴。當Tony質疑自己的存在所困擾時,Leroy發現自己急需要幫忙。Tony有辦法讓他們倆都平安回家嗎?

 


在我整個世界裡
變化的那麼大
不再是同一個世界

地面劇烈地搖晃
建築物,如此穩固
需要重建

而我心中,知道
這裡沒有一樣東西
會和從前一樣



第四章:典範轉移


Tony在醫院的病房裡。

在他身旁,監測著他的心跳,機器發出穩定的逼逼聲。Tony緩緩地眨了眼,往下看著他的手。他的左手露在外面,吊著點滴。右手被另一隻手包覆著。

Tony沿著手到手腕、手腕到手臂、手臂到身體。在他身旁,不舒服地睡在椅子上的,是Gibbs:看起來完全是可憐蟲,不過堅持著陪在Tony床邊熬夜,甚至在他睡著時也沒放開他的手。

很長的一段時間,Tony只是盯著他看

該死的發生了甚麼事?

「Gibbs?」Tony帶點病懨懨的呼喚,「Gibbs!」

「什-Tony?」Gibbs迅速的坐起身子。他瞪著Tony一會兒,流露出寬慰。立刻又轉成怒火。「你該死地在想甚麼?你到底有沒有在想?要不是你沒有意識,我早狠狠地拍你的頭-」

「在我們遇見之前你認識我嗎?」

「甚麼?」Gibbs生硬地回應著,疲憊、生氣還被打斷。Tony從經驗中得知這種狀況下他沒有聽懂。

「在我們遇見之前,」Tony澄清著,「在巴爾的摩。你認識我嗎?」

Gibbs用著是擔憂的眼神看著他。

「我怎麼可能在遇見你之前就認識你?」

「你在我遇到你之前就見過我嗎?」Tony在試一次,「當你在巴爾的摩看到我的時候,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記得我嗎?」

「記得你?」Gibbs重複著,現在看起來真的很擔心,「Tony,你說的話完全沒有道理。我去找醫生來。」

Gibbs在Tony可以進一步追問前就離開了,留下比先前更加困惑的他。

那一刻,他還坐在Leroy的床邊,而接著他在自己的病床上,發現Gibbs坐在他身旁。這個轉變Tony並不怎麼高興。

整件事情都是在做夢嗎?

「有點混亂是嗎?」醫生在走進病房時問著,Gibbs緊跟在後,「這很正常。順道一提,我是Anderson醫生。」

「我死了嗎?」當醫生檢查他的數據時Tony好奇的問。

「你會沒事的。」Anderson保證,「肺部刺穿、三根肋骨斷裂、嚴重的腦震盪,更別提上上下下的擦傷和瘀傷,不過你會痊癒的。過程中會痛得要死,不過會痊癒的。」

「這不是我要問的,」Tony糾正,因為醫生將光線照進他的眼睛而退縮,「我的意思是…當我最初被送進來的時,當子彈一開始打到我的時候,我究竟有沒有死?」

Anderson皺了眉,移開去檢查他的圖表。

「你有一度停止了呼吸。」他最後回應,「不過你的心臟從來沒有停止。你記得誰是總統嗎?」

「歐巴馬。」Tony立刻回答,「而我的名字是Anthony Dominic DiNozzo。我在海軍犯罪調查處,在Leroy Jethro 第二的b代表混蛋的 Gibbs底下工作。

「相當具體沒有缺漏。」Anderson笑笑地承認。

「我昏迷多久了?」Tony接著問。

「現在只過了兩天。」Gibbs補充,依然仔細的觀察著Tony。

Tony不安地皺著眉。

「你覺得怎麼樣?」Anderson專注地問著,回頭檢查Tony全身。

「全身都在疼。」Tony承認,「我的胸腔緊繃的難受而我的頭很痛。我還害怕我發瘋了。」

「怎麼說?」Anderson詢問著,無視Tony嘲諷的語氣。

「我…我想我…我錯過了…我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夢。」Tony最後總結。

「你接受著一些相當強的藥物。」Anderson指出。

「但那並不瘋狂,」Tony抗議著,「這完全合乎邏輯。我的夢是連貫的,而且夢到一個我從未到過的地方…不過或許現實中並不存在。」

「不知道該告訴你甚麼。」Anderson輕鬆地聳聳肩,「你在高度的藥物治療中,而且大部分的時間都昏迷著。奇怪的幻影是正常的。沒有白光或是長隧道?」

「沒有。」Tony被激怒了,覺得被敷衍了。

「那麼不用擔心。」Anderson咧嘴而笑,「我之後會再來檢查你。」

「我徹底的困惑了。」Tony哀嘆著,往後躺皺著眉。

「那是個夢,DiNozzo,」Gibbs反駁,「真有那麼糟嗎?」

「沒有那麼糟,」Tony否認,「你在裡面。」

Gibbs揚起眉毛,意識到這聽起來可能變成怎樣,Tony發現自己臉紅了。

「不是那樣的!」他氣急敗壞地說,「你才七歲,我的老天。」

「七歲?」Gibbs重複著,半信半疑地。

「沒錯,」Tony若有所思地同意著,「某個混蛋-Harley-把你帶到布盧姆斯堡的旅館。我幫著你回家-見鬼的工作。我們換了三班不同的火車和公車只為了回到靜水鎮,而當我們回到那裏時,你病得那麼重連站都站不穩。」

Gibbs探究地看著Tony,眉頭深鎖。他看起來正要說話時,門轉了開來,Abby像陣旋風刮了進來。

「Tony!」她大喊著,把自己彈到床上,「我想你了!你還好嗎?別再這樣子對我了!」

Tony大笑,把Abby拉進一個大大的擁抱中,立刻要求她幫他補足錯過的進度-這件事Abby相當樂意執行。

Leroy,在此時,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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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後Tony已經厭倦了醫院,而且被說服整個與Leroy一起逃脫的事件是他憑空想像的。

在日光中(或者,更恰當的說,在醫院病房的柔和燈光下),所有的事情看起來太瘋狂不可能是真的。他記得他中了槍,一頭是Leroy意外事件,而另一頭他在醫院裡醒來。不必是天才也可以推斷出所有之間的事情都是瞎扯蛋。

「我甚麼時候可以離開?」Tony厚著臉皮哀求著Anderson。

「明天,」Anderson保證,「你有任何人可以陪著你嗎?你還沒達到最佳狀態。」

「我會沒事的。」Tony反駁。「我在瘟疫中存活下來。」

「這就是為什麼肺部坍塌對你而言如此嚴重。」Anderson堅定地爭論著。

「他會和我待在一起。」Gibbs冷靜地介入。

「非常好。」Anderson高興地叫著,直接略過Tony的抗議,「只是要確定他不要演變成發燒。不准長跑,確定他穿得暖和,緊緊地包住他的胸口。」

「我要多久才能做文書工作?」Tony可憐兮兮地問。

「直到Ducky確定你可以。」Gibbs回應,而Tony生著悶氣,知道Ducky有多麼地不知變通。

「叛徒。」

唐突地,Gibbs開心地笑了。

"「別擔心,」他稍稍地嘲諷著,輕輕地將手滑過Tony的後腦勺,一個偽裝的拍頭,「我保證我會真的好好照顧你的。」

Tony的末日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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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地說,Tony很喜歡待在Gibbs的地方。

那男人具有靜音功能,不過Tony在他最近一次越軌行為中發現,他讓自己完全明白不無論如何言語是無意義的。

Tony會在冰箱裡發現冰淇淋,雖然Gibbs討厭冰淇淋。他在浴室中找到高密度編織的毛巾。他發現他的餐點總是細心的準備好,而他的傷口被謹慎地包紮著,就算Gibbs抱怨、發牢騷,整體而言沒有辜負他的第二個b。

然而,這一次,事情看起來似乎不太一樣。

Tony花了一天半搞懂哪裡不一樣。Gibbs依然不太友好、依舊脾氣暴躁、依舊迷戀著造船和板著臉孔。不過現在,他花了大半的時間找機會觸碰他。

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觸摸著他的手指。在樓梯上大腿掃過。在餐桌下短暫地踩在一起的腳。

Tony不能理解這個,而這讓他抓狂。

更糟的是,高度的藥物治療讓他有點小小的問題隱藏他的…呃…積極反應…對那些觸碰。這完完全全地不公平,因為照理說藥物應該讓他無法反應-或至少不會過度反應。

關鍵點在Tony待的第三天來到。它和其他天沒有甚麼不同,除了一個小小(但是關鍵)的不一樣:那天是星期一。

而Gibbs沒有上班。

「你今天不用工作嗎Boss?」Tony在Gibbs幫他胸口包紮時詢問著,「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一天。」

「你為什麼會變成警察?」

Tony眨了眨眼但反射性地回答。

「槍和女人。」

拍頭的時機恰到好處,伴隨著一個溫和地責難目光。

「DiNozzo。」

Tony知道那個最好別惹我的語氣。而且首要之事是他用他的一切信任Gibbs,更精確的說,用他所能做到的一切。所以他做了對他而言最困難的事-他說了實話。

「當我念小學的時候,」他開始說,集中目光在Gibbs幫他包紮胸口的手指而避開他的眼睛,「我有個朋友。他的名字是Sam。他比我大兩歲,而且不用刻意的嘗試就很酷。是那種每個人自然而然會被他吸引的人-每個人都愛他。一個典型的運動員。

「他長大後希望變成警察。告訴我他想讓事情有所改變,他想要保護那些無法保護自己的人。他總會注意到我出現在學校時的瘀傷,無論我多麼小心的用制服掩藏。他總是告訴我,我必須要自己保護自己,如果沒有人可以保護我的話。告訴我只有我相信自己能做到才有未來。」

「他發生了甚麼事?」

Tony露出了荒誕的笑容,因為就算是Tim也能分辨出,當一個故事用『當我念小學的時候』做為開頭時,不會有好結局。

「在沒有檢查水位高度下在小溪跳水,」Tony回答,「跌斷了他的脖子。他們說他當場死亡。只有在那之後,在解剖室裡,他們才發現他所經歷過的虐待。他的 母親所造成的。所以我告訴我父親,如果他再碰我一次,我會拍照然後揭發他。他的反應就是把我送去寄宿學校並和我脫離關係。」

「我知道我不喜歡你的父親是有原因的。」Gibbs陰鬱地應對,固定著繃帶,「那麼,你就因此想要當個警察?」

「它一直在那,在我的腦海中。」Tony承認,「當我不能打職業美式足球時,我知道這就是我想要做的。」

「那麼簡單,哼?」Gibbs好笑地吼著,「要回報恩情?」

「好吧,我上鉤了。」Tony同意,振作精神,「你為什麼會成為海軍陸戰隊員?」

Gibbs停了一會,眼神突然間變得銳利。

「當我還很小的時候,」他開始說,「我認識一個人,他激勵了我去做到任何我能的事。你有遇過像這樣的人嗎,Tony?某個你可以信任他任何事的人?身為一 個男孩,我覺得他完美無缺。他勇敢、強壯、果斷-他救了我的命,事實上。犧牲了所有的一切來救我。我成為海陸是因為我希望變成和他一樣。我希望可以讓他感 到驕傲,而我知道他會喜歡的。」

「他也是個海軍陸戰隊員囉?」Tony聚精會神地問道,相當意識到這是Gibbs透露最多他的過去的一次。部分的他想要求更多,不過另一部分的他謹慎地不想對禮物吹毛求疵。

「不是,」Gibbs輕易地駁回了,露出了他部分的笑容,「在某個機構工作。我才七歲。立刻就忘記他說的。一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是NCIS。」

「Franks?」Tony猜著,「我沒有想到你那麼小就認識他了。」

Gibbs給了他一個銳利的目光。

「我沒有。」

Tony花了好一段時間才拼湊起來。

「甚麼?」他茫然地應對,腦袋凍結,「我的意思是…那是…我…甚麼?」

Gibbs哼了一聲給了他一個輕柔地拍頭,恰好幫Tony理清思緒。

「我還留著那件外套,你知道的。」他告知他,「藏在靜水鎮的某個地方。」

「我…的…天…」Tony呼了口氣,感覺呼走了恐慌,「搞甚麼?搞甚麼鬼?這是真的搞甚麼鬼?」

他突然站起身,不規律的踱步著,差點讓他絆倒了兩次。

「DiNozzo,」Gibbs命令著,「冷靜下來。」

冷靜?」Tony瘋狂地重複著,「你認真地告訴我冷靜?你剛剛告訴我那是真的,我不是因為止痛藥造成的恍惚-我真的在過去陪著七歲的你過了一整天!而你希望我冷靜?」

「沒錯。」

「靠,」Tony咒罵著,「這瘋了。完完全全的瘋狂。這不是查理狄更斯的小說,Gibbs!人們不能隨意的穿越時空到過去!發生了該死地甚麼事?」

「有些事無法解釋。」Gibbs聳聳肩回答。

"「不能解釋?」Tony重複著,「這是你的結論?有些事無法解釋?為什麼你可以如此冷靜的思考這些?你不想知道這怎麼發生的?」

「很高興它發生了。」Gibbs順從地評論,「你救了我一命,記得嗎?說到冷靜-當你還在醫院的時候我為了整件事相當震驚。就在你醒來後開始胡言亂語的提到布盧姆斯堡的時候。相信我,我已經用掉了我的額度。現在換你了。」

「棒極了!」Tony厲聲地說,依舊疲憊不堪,不過努力讓自己恢復控制,「總之,我中的到底是甚麼鬼子彈?因為我必須說,我之前也中過槍,而這種事從來沒發生過。」

「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Gibbs評論,最後站了起來。「你差不多結束了?」

Tony哼了一聲,嘲諷地看著他。

「等我幾分鐘。」

Gibbs,意外地,等了。Tony,強迫地做了幾個深呼吸,發現他的好奇心開始取代了他的困惑。

「對你而言,三十年前我們之間發生了甚麼事?」Tony注意到,「你還記得多少?」

「這是一個挺重大的事件,」Gibbs承認,「所以很多。」

「那麼你怎麼沒有認出我?」Tony好奇著,「當我們在巴爾的摩相遇時?」

「當藥效退了以後你立刻就消失了,」Gibbs解釋著,「當我十二歲的時候,我確信你是我想像的,或至少你是無形的部分。我完全沒有想到把跟虛構故事連結起來,在將近三十年後可能不是虛構故事。雖然,事後看來,這解釋了我對你的直覺反應。在我看道你的那一剎那我知道我可以信任你-知道我可以讓你看照我背後,因為你會為了工作付出你的所有。就算是我,那也是個快速的評估。」

「你真是頑固的可怕。」Tony咧嘴而笑地回憶著。

「過去這幾天一直陷在過去。」Gibbs繼續說,「我還記得下雨。有多麼的冷。我感覺有多糟。我記得公車、火車…醫院。」

Gibbs的說法中有某些東西讓Tony停住了。

關於醫院的甚麼?」他謹慎的問。

「我告訴你你是我遇過最棒的人,」Gibbs回想,「還有我愛你。記得你回我甚麼嗎?」

覺得可怕的感覺浮現,Tony侷促不安地移開視線,試著別在Gibbs的目光下畏縮。

「你說,」Gibbs繼續說,好像Tony真的有回答他一般,「你愛我-七歲的我和現在的我。」

於是Tony開口,無法忍著。

「這不會改變任何事,」他沒有思考就說,焦慮地看著Gibbs,「這不曾改變任何事。這不像是我故意愛上你,你知道。這就是發生了-如此的緩慢我都沒有發現直到已經發生。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會帶來任何事。你不需要做任何事。」

「不,」Gibbs輕聲咕噥著,「你不想從我這裡得到甚麼。你從沒有要求。這就是為什麼你一直都擁有著。」

這話語聽起來很熟悉不過Tony太過專注於茫然的瞪著Gibbs而沒有想出他在哪裡聽過。Gibbs,看著這個,突然間咧嘴而笑,往前站了一步,讓自己直接站在Tony面前。

「當Kate死時我就知道了。」Gibbs告訴他,倒不如說就事論事的,「當她死時扯碎了我們兩個,不過感謝所有我可以說出的神明,那不是你。

Gibbs站得如此的近,Tony最後終於了解了所有他沒有說出來的事。貿然地,Tony拉近了他們兩個人的距離,純潔地將他們兩的雙唇按在一起。 Gibbs,得到了認可,用他的雙手環抱著他,立刻加深了吻,如此讓Tony沉溺其中。當他們終於分開後,他們兩個都帶著愉悅的昏眩。

「當你替我檔子彈時我很火大,」Gibbs承認,「如果你死了這會殺了我的,Tony。第一次失去我所愛的人時幾乎殺了我-我無法再承受一次。」

「我們有份危險的工作,Gibbs。」Tony猶疑地指出,「這沒有辦法保證。」

「我知道。」Gibbs粗啞地回答,「只是如果你別把自己丟到子彈面前我會比較容易睡著。」

「我會小心的避開它們。」Tony挖苦地承諾,「不過你無法說你不會為了我做相同的事。」

Gibbs做了個鬼臉,勉強承認這點。

「我們會盡力做到最好的。」Tony評論著,「我們無法再多做甚麼。現在我們可以回去親吻了嗎?」

Gibbs吼著不過熱切地拉近Tony回到親吻之中。Tony高興地沉浸其中,給予他所得到的美好,傾身到Gibbs結實的身軀中。這個吻,完全稱不上純潔,立即升高了熱度。Gibbs發出一聲低吼,直接滑落到Tony的昂首,手臂堅定地環繞著Tony的腰部。

然而Tony一聲疼痛的喘息打斷了這個吻。

「該死,」Gibbs抱歉地咒罵著,「你的肋骨。」

「去他的肋骨。」Tony生氣地反駁,「我們經歷夠多的哀傷-這是我們來場火熱的同志性愛的時候,該死的。」

Gibbs咧嘴一笑,正如同他某個部分的器官也對Tony顯露出他有多麼地贊同這個主意。

「相當誘人,」Gibbs同意,看著Tony的方式讓他全身充滿暖意,「不過我不想傷到你。」

「所以我們會很小心。」Tony約定,挑逗地壓在Gibbs身上。

「不。」

「叛徒。」

Gibbs微笑著親去Tony的噘嘴。

「這會保留著。」他承諾道,「在此同時,告訴我所有你記得的事。」

不情願地,Tony在床上緊緊依偎著Gibbs,而他們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理出他們共同經歷的奇怪現象-雖然相差了三十年。

在Tony的心中,這不像是一個結局。不過接著,Gibbs輕柔地撥弄著他的背,在他的太陽穴上留下深深的一吻,Tony無法讓自己思考。性事對他而言是 如此簡單的事,或許現在不要太急躁對他而言是件好事。所以是的,他們之間慢慢醞釀的溫度或許沒有機會冒出火光不過這沒有關係。反正結局被誇大了。

開始更為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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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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